简介
你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像是流水一样从你的口中发出来。虽然你没有意识到,但是毫无疑问,这些音节波已经蔓延你的全身。你的整个身体通过皮肤感知这些音节波的存在,就好像被一个可接受声波的键盘控制着。
也许这短短的几行字会使你感到吃惊。虽然这些措辞会让你感到费解,但在后面的内容中我们会为你提供充分的证明。笔者相信这本书会使读者认同他的理论:这对于作者来说也许过于理想化,但是这个理论能够使他坚持到底。读者只需要暂时接受一个可爱的形象,想象一个巨大的瀑布,而自己既是水源又是一个接受者,由自身呼吸调节所产生的潮汐在你的全身流动。
如果你可以充分的接受这幅想象的图画,并且可以毫无障碍的想象出来,那么你就脱离了冒险。研究人类和语言的关系,想象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我们选择的研究方向的成果是基于不断发展的科学实际,但是我们仍幻想着能够研究出解释人类身体的本质绝对真理。然而,绝对是不可能达到的,我们也不会去深究。相反,运用我们自己的逻辑,在毫无成见的情况下,我们将会一起创造我们曾经多次获得的成果,而这些成果对于那些期待检测自己原理的实验者来说也会有一定的帮助。随着我们经验的进步和增加,我们也将试着去巩固我们的推理。
读者就像是被邀请来参加“跳房子”的游戏,并且提出各种意见。这些意见比那些无意义的批评有用的多。
这个简短的研究简单介绍了语言和身体的主要的内在本质。每一章都是一个很重要的主题。而读者需要更加深入的钻研这些主题的每个方面。这本书包含了所有必要的材料。那些有兴趣深入研究的人将会发现有许多由专业人士写的相关方面的书籍都很有用。而这本书的优势在于如果你想更加彻底地研究某一个主题,他会很清楚他只是在理解相关章节的内容和知识。但又不会沉醉于过于专业化分析的鼓励之中,也不会深陷于知识的深渊之中,导致与现实脱节。许多人都沉溺于这样的危险运动之中。而我们的读者是停留在这种冒险运动的表面,需要的时候他就可以浮上水面呼吸新鲜空气,把新发现契合到他的全部知识的画面中。
鉴于市面上有许多关于解剖学的书籍,我们在此就不从解剖学的角度来描述了。再者由于本书的篇幅有限,我主要介绍身体各个器官之间的联系。关于身体机制几句话就可以完全概括,所以也没有必要再详解解剖系统的全部知识。
本书的第一部分主要解释了“语言”这一术语的含义。这里给出的定义并不是最准确的,但对于我们的研究却是最适合的。
第二部分主要讲我们自己的身体。
我们的整个身体都参与到语言机制中。语言机制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理论,而是由我们日常说话所证实的事实,是表达思想的最简单舒适的方式,是转译符号信息最便捷的方法。
从语言方面,我们可以从两种不同的角度来认识身体:发声体和接收器。这两种看似不同甚至是相对的功能,在讲话的过程中实际上是相辅相成的。
说和听,发生和接收这两组行为对心理感知和心理运动的重要性来讲是对等的。
耳朵在我们叙述过程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作为听觉器官,它是传入声音的大门,也是传出声音的监听器。
在有关听觉条件、听觉音位学以及听觉---心理---音位学的章节中,我们将会看到在耳朵的作用下,讲话的行为是怎样一天天完成,并最终获得一些惊人的技巧的。
接着我们会讲身体形象的概念。在语言研究中,语言对于身体的作用的既定的。
这本书所下的结论不是推理性的,因为它的目的在于把读者带回最初的前提下,以便我们从头再思考我们的研究。本书的附言是于1990年加上的,它为读者提供了最新的相关研究。
语言
语言和人类
人类对语言怀有敬畏之感。同时,他们认为语言是天生的并且是人类所特有的,所以对于这种奇妙的能力,他们并不以为然,更不会想到语言有一天会抛弃他们。“语言”这一术语虽然包含了各种各样的表达方式,但在此书中主要讲迄今为止最为发达最为灵活的口头语言。
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语言,他就失去了人类的特质。现在我们又回到这个永恒的话题上---是人类创造了语言还是语言把低等动物发展成了人类?这个问题迄今为止还没有真正的答案。就目的而言,我们假设各种各样的环境赋予了我们适应语言的本性。它是对于交流的渴望,表达自我以及接收、记忆他人所传达的信息的需要。自从有了语言,人类有了快速的发展,并且它也有助于塑造人类。
言语和思维在理法上是没有联系的。言语先于世界而客观存在。言语---思维造就了语言,它是光明之源。世界文明的开始始于语言的出现,并随着语言的变化而继续向前发展。所有人类的思维和世界的思潮是密不可分的。从自然属性上来讲,人类在宇宙的存在与环境是紧密相联的,人类的语言也是宇宙的一部分,人类的创造力引导其生存并且使之成为社会中的一员。
有了口头语言人类可以挖掘自身的潜能,可以更清楚地发觉认识自己。就这样一天天地通过自我的发掘,人类的表达方式增多了。但是当他进入社会,他个人的局限性就又暴露了出来。当然这些局限性会限制他与人交流的自由,但同时他参与到社会中本身又为他提供了扩展自我一是水平的可能性。语言是一种可以是人类在思维发展中走得更远更高的工具,是帮助人类进入一个更高层面的跳板。
语言现象发生在两个沉默极之间。一种极端是这个人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说,他把自己缺乏交流渴望的弱点隐藏起来以免暴露出来。另一种极端是沉默的最高境界,这个人语言的能力和精妙已经达到了人类语言的最高境界。
鉴于成长所得,人类语言在这两个极端之间不断发展变化。
目前很多各种各样背景的专业人士把研究转向了语言问题上。他们历经艰辛,但在研究过程中他们不脱离最基本的训练。他们之前所从事的领域的知识为他们照亮了一片新天地。
语言和哲学家
哲学家们给出的答案也不曾满足我们对语言永恒的不懈的需要。我们不断在探索语言的起源和宇宙环境之间徘徊。如果这些问题只是人类的一种现象我们会感到满意吗?比如说,如果有哪一个哲学家道出了人类的所有真理,那么他就不再是人类,同时这些问题也将一目了然,不复存在。不用担心,因为这个人将不会被任何人所理解,因为他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了解的范围。就像Pythagoras所说的那样:只有上帝是万能的。
然而,和其他人一样哲学家也要解决问题,他的解决方法主要依赖于他的智力机制所选择的因素。这些因素的选择非常的重要。如果选择的过多,这些因素就容易分散,协调性能差,哲学家的意识域很难把握到它们。如果太少,随之发生的极性就会扭曲哲学家判断的结果。当问题很严重时或者当问题的解决办法很难制定时,我们会尽量地避免提到这种扭曲结果的发生。
此外,哲学家们定义(基督教义中)与神统一的道的唯一目的是让人类的存在符合他的世界观;我们的意识趋向就不可抗拒地跟随他引导着我们了解万物的本源。鉴于这点,时空的开始就标志着人类的起源。那么人类到底是由上帝创造出来的还是由大地孕育出来的,取决于我们个人内心最深的倾向和看法。Goethe说:“如果人类由上帝创造,那么语言也是;如果人类是由大地孕育出来的,那么语言也是大自然的一种自然现象。”
这两种情况哲学家都有足够的哲学依据来佐证。这样就会使我们感到非常矛盾。一方面是纯一论的狂热拥护者(纯一论是不是在神学观念上建立起来的还不确定),另一方面是经验论的提倡者,他们极力反对前者的决定论。
这两种论派的倡导者彼此争论不休,但是他们争论的角度却不同。
决定论者支持纯一论并且否认全人类在语言的起源和发展中的作用。这种极端的观点的倡导者是W.Wundt,他不但不承认人类的作用,还认为人类一旦拥有语言后,语言自身就会发展。而W.von
Humboldt也比较偏向于相同的观点,他认为“从一开始语言就是人类。” 同样E.Renan的观点也否认了人类的作用,他认为自然赋予了人类语言,他认为这仅仅是一种本领。H.Steinthal和Benedetto
Croce也持有同样的看法。
如果真如他们所言,那么在人类存在之前,语言的前身又是什么?我们对这个问题至今仍然一无所知。没有任何先前的步骤,人类这种会说话的动物就突然冒了出来,这个问题就像是有无数切面的水晶一样促使着我们去解开它的神秘面纱。
正如Plato在其著作Cratylus以及Aristotle在其著作On Interpretation中所言无论人类的产生是神的旨意还是大地的产物,人类就像是在黎明时分突然出现一样,而对其之前仍是一个谜团。人类是自然产生的这个缘由显然很难让人信服接受,尤其是在其拥护者拒绝承认人类拥有创造的天赋之后。所以这样就为他们的对手提供了一定的反驳的理由,并且给与了他们一定的优势。经验论者在人类的意愿和智慧方面给予了反驳,而且根据经验和阅历解释了人类讲话这一行为。反过来,模仿、类推、发明以及生物和社会对交流的需要得到了提升。
A. Marty说:“语言形成的每一个步骤都有意识的参与。”这样他的观点就与Wundt的观点形成了对立。随后Wundt抨击他是“纯粹发明理论”之王,不久在这样的压力下Marty改述了他的观点。不过Marty仍把自己列在经验主义者的行列,在他之前还有:Condillac,
Tiederman, Darwin, Spencer, Geiger, Taylor, Carus, Schlegel, Michelet, and
Madvig.
“如此就是这两种假设:一方面认为语言从一开始就是离开人类而存在的;另一方面认为人类不断地通过共同的和社会的试验创造了语言。不管语言是人类固有的本领或是人类逐渐发现发展的一种工具,如果和思维分离开,语言会话是非常困难的。我们就不能确定什么时间才是语言本身独立存在的。也许它会在某一天突然冒出来,就像是迸出的第一粒火花。在历史的进程中,有铁器时代、火的时代、石器时代,那为什么没有语言的时代?
根据Revesz说的定义:“语言是一组有深意的符号,可以依靠其固有的含义来辨别外部世界的物体以及思想状态。Revesz希望可以消除把决定论者与经验论者分离开来的观念。他认为这两个派别用中肯却不充分的争论来支持自己的立场是很盲目的。毋庸置疑,他的这种想法是对的。他想成为两个派别之间的桥梁,把两者的理由和论据结合在一起,也许可以为这项研究打开更宽阔的领域。生物学和社会学的原理产生了一个契约的理论,这个理论认为语言的发生是需要交流的结果,是人类共同生活的本能。在人类而非其它的动物之中,心灵主义使这种交流的方法得到了发展的可能,人类使之外在化并且可以发展其对于象征主义的本能理解。
语言和语言学家(通多种外国语言的人)
比较接近于科学方法的一些人,他们不会让自己冒险,去认同没有理由的思想和想法,并且今后严格服从于以下的系统的观察资料。因此为了谨慎的考虑已收集到的记录到的现实,他们放弃了宇宙论。这种方法产生了语言学,它以一种宏观的系统的方法定义了语言科学。它的其中一个用途就是语言学产生了本质上的不同。语言学家所关心的不是语言作为拓展有声交流的一种主要的元素,而是这种方法的产物是什么。语言学家决议是把这种产物作为主要的元素和真相所在。简而言之,语言学是对不同的语言(说话方式)的研究而非语言的更广阔的人类的想象。
在过去的几个世纪语言学这门科学已经完成了其种子的萌芽阶段,在19世纪初这颗种子才刚刚达到成熟。
寻找共同的说话方式的希望开始萌生对说话方式的研究而非语言的研究。
我们西方的观点是我们故步自封了很长时间,并使我们坚信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拉丁语和希腊语,我们还认为最古老的语言就是《圣经》。希伯来人虔诚地享受着他们自己独特的语言。但是尽管还有很多地方他们的宗教很难以渗透,希伯来人在Theodoret, Amira和Myricoeus的领导之下,在黎巴嫩马龙派教徒袭来之前就打到了他们。
有些人很愚蠢的试图提高他们自己方言在人类语言起源中的作用。在《语言的故事》一书中说道:17世纪初期,一个瑞典的语言学家主张,在伊甸园中上帝讲得是瑞典语,亚当讲得是丹麦语,大毒蛇讲的是法语。这本书的作者还告诉我们,1934年土耳其语言学大会上,大家都讨论说土耳其语是全部语言的起源。
另一方面,自从莱布尼兹时期(约1646-1716年)为了汇编多种说话方式的样本,出版了大量的语言收藏品。其中最重要的文献是由Spanish Jesuit出版的。
基督教信仰的广泛传播导致了《上帝的祈祷》这本书的热议,几乎本翻译成现有的所有语言种类。这个文献对语言学的研究非常有用。
在18世纪末期,英格兰人占领了印度时,梵语广泛受到传播,至今已经维持了三千余年的时间,并且这种语言的起源也延伸至欧洲。历史语言学转变成了人类的历史。通过研究调查线语言而存在的资料,大规模的语言上的入侵的影响来源于西藏山脉的侧面(意指印度)。大多数情况,这样产生的效果就像是涨潮。通常情况下,土著居民的语言很少可以遗留下来。每一次入侵都会完全抹杀前人所开拓的一切语言成果。
起源于梵语的印欧语系是现今语言的大熔炉,已经不是存在于我们人类地球的第一种语言。
通过梵语寻找第一种语言的梦想,在面对着不同语言集团(如希伯来语和汉语)繁荣的时代,已经不复存在了。
在语言学家的研究中,他们扮演着动物学家的角色。在他的观点中,语言产生,发展,进化,扩展,繁荣,有时候它们也会收缩倒退回归。从1875年,惠特尼通过出版管理语言发展变化的规律,从而占领了语言研究的领导地位。然而,惠特尼以及他的追随者Sayce, Sweet和Jespersen把语言的演变限制在预先设好的规律中,显然这种做法是非常强硬死板的。
Breal对于“朦胧的观点”的看法就相对来说比较灵活开放一些,他寻找一种无意识行为的帮助。以前的观点被看做是语言演变的绝对性。为了证明他的看法,Breal在语言的形成机制中寻找象征的符号,其中有效的部分产生了它们。这种看法开辟了语义学,这也是 ------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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